裴知意脸色煞白,失声应道:“我实在是没辙了,总不能露宿街头,不得已出此下策。”
“裴老夫人给你们居住的地方,那从此就给我消停,否则信不信,我让你们都进去吃牢饭,还要生不如死。裴知晚及裴家你们胆敢再动一下歪念头,那就尽管试试。”
帝忱并没有看她,周身散发着戾气,沉声警告。
说完他转身回到院中。
裴知意一家三口人狼狈鼠窜。
裴知晚一想到这些天裴知意带着家人住在这里,心里特别膈应。
她当即拿出手机打电话请了十来个钟点工,给老宅来了个大扫除。
“能洗的东西洗,不能洗得就刷干净,我希望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都要消毒。我会付给你们平常工作的三倍,否则但凡留下顶点先前住过那些人的痕迹,别怪我不给钱。”
三倍工资,那些钟点工都很兴奋,同样工作一天顶三天怎么可能不乐意?
他们个个点头承诺,绝对让雇主满意。
裴祁忠留下来监工。
裴知晚望向帝忱:“你忙你的去?”
帝忱知道她想甩开他,单独行动,淡淡地哼道:“来潼南除了八号院,我没有其他目的。”
裴知晚无奈地耸耸肩膀,毫不在意地笑道:“好吧,那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