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男男女女也似乎都在瑟瑟发抖,害怕却又在房间里窃窃私语。
看到裴知晚进来,所有人目光都望向她,充满了敌意,很不友善。
“叶小姐,你奶奶怎么了?”裴知晚淡定地看着叶老夫人,望向叶明雅:“我走时不是好好的吗?”
“裴小姐,你走的时候奶奶确实好好的,可忽然她发疯起来,而后就晕死过去,中西医都来看了,说她可能要不行了。呜呜,你不是说奶奶还有得救,让送医院吗?可这怎么……”
她欲言又止,虽然没有说什么,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章若水庸医,害死奶奶。
“明雅,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让裴小姐来给你奶奶看病?佩小姐不是医生呀!”
有位衣着华贵的妇人,很是生气地斥责:“你奶奶明明不能见光,怎么可以房间窗帘大开呢?这不是要害死你奶奶吗?她的病别人不知,你还不知?”
“呜呜,我跟裴小姐说了,可裴小姐……”
不等叶明雅说完,又一位中年男人呵斥她:“裴小姐,裴小姐,她不是医生,你却什么都听她的?你是傻子吗?还有是谁让你找裴小姐给你奶奶看病?安得什么心!”
裴知晚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看来这说话的男女是叶家主和叶夫人了。
但她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冷眼旁观。
“爸妈,呜呜你们误会我了,帝爷爷跟阿忱的病都是裴小姐治好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否则帝老爷子怎么可能多年不出席场合了,而去裴家乔迁宴会上待满场?”
“还有帝忱,他在赌石大会上,不单是借钱给裴小姐,还替裴小姐保管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