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昨夜出了薄汗,今天白天报春怕他难受,特意趁没人的时候给他擦了遍身体换了身新中衣。
这会儿裤筒里除了他清瘦的小腿,还多了只手。
那手也不往上越界,只在小腿处来来回回。
沈君牧恨不得把腿缩进怀里。
“梁夏。”沈君牧颤着呼吸,低声说,“燥。”
“那排斥吗?”梁夏问。
沈君牧向来有问必答,说的也都是实话。
他不好意思开口,只红着脸朝床里面别开视线。
那就是不排斥。
手推裤筒,似乎像往上,沈君牧心里一紧,下意识将手放进被褥里,一把握住梁夏的手腕。
他不用力,只轻轻握着,一时间分不清是抗拒还是欲拒还迎。
梁夏看他,沈君牧额头冒汗,鼻尖都出了细汗,呼出来的每一口气都是热的。
被褥下,梁夏反握住沈君牧的手腕,手指轻巧转动,成功跟他十指相扣。
看似缠绵暧昧,实际上更像是互相压制。
梁夏欺身往前,单膝跪在床边,另只手搭在沈君牧身后的凭几上,几乎将他圈在怀里。
吻从鼻尖到唇瓣,吻过喉结再到锁骨。
夏季衣服本就单薄,沈君牧躺在床上更是就穿了一身中衣,现在被梁夏压着亲吻,中衣衣襟微敞,露出他雪白的肌肤跟凸起的锁骨。
他呼吸很急,胸口都在起伏,被子里被梁夏握住的手试着往后抽动,可梁夏用了力气,沈君牧半个手臂动弹不得。
他出了一身的汗,感觉胸口背后都黏糊糊的。
可梁夏的鼻尖抵在他锁骨处,似乎想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