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花眼睛睁圆,“自然当真。”
“你瞒我可没用,”沈夫郎慢悠悠说,“咱家牧儿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夏三句就能从他嘴里套出所有话。”
沈琼花,“……”
沈琼花垂死挣扎,“应当不会吧,我特意叮嘱他不能跟大夏说。”
沈夫郎只是笑,笑得沈琼花屁股都坐不住了,“要不我还是明天就出发吧。”
“你啊你。”沈夫郎摇头感慨。
沈琼花其实心底是信任大夏的,不然也不会让儿子跟她们先行,毕竟大夏如果是心术不正之人,当初在宫里她就能对牧儿动手动脚。
可她喜欢的心思表现的那么明显,却始终守着礼,莫说肌肤之亲,她就连君牧住的聆凤宫都从未迈过门槛进去。
沈琼花心道:相信跟担心那是两码事。
再绅士的猪,也有馋的时候,她是以防万一。
从京城往南,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里,坐着梁夏跟沈君牧。
梁夏腿上放着陈妤松送的书,考虑要不要现在就翻开看两眼。
“写什么的?”沈君牧坐在对面,探头过来,“怎么没有书名。”
没有书名才不能乱看。
他离得近了,梁夏就往后微微撤一点身体,眼睫落下,垂眸看他露在外面的白玉耳朵,呼吸都轻很多,“可能就是杂书。”
沈君牧抬脸看梁夏,一脸好奇,眼神干净,“什么类型的杂书?哪一方面的?”
生孩子方面的……
梁夏双手捂着书,眨了下眼睛转移沈君牧的注意力,反问他,“刚才伯母在跟你说什么?”
这下轮到沈君牧支支吾吾了,“我娘不让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