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言重了,本就是西秦百姓,草民也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再说了,灾民这么多,衙役那么少,若是真把老百姓饿急眼了,到时候在抢了我的粮店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也没有不好。
还不如我主动拿出来,也能落个好名声,皆大欢喜。”
商人逐利,若是过于清高,恐引起拓跋琏的怀疑,不如主动说出自己别有所图,还能让人相信一些。
这种时候就不要想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了,虽然蓝澜最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并未想过这些,但是自己又不是西秦人,哪来那么多国家百姓,还不如用此做个借口,也要不引起怀疑。
拓跋琏看着子书墨的双眼,好像在分辨这人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我看公子气质卓着怎么没想考个功名,有了功名傍身家中日子也好过一些。士农工商,商人到底是最末等。”
子书墨泰然的摆了摆手,丝毫不在意对方刚刚说了什么。
“官爷说的我何尝不懂,只不过我家三个孩子,父母双亡,我是家中老大,必须承担起养育弟弟妹妹的重担,至于是不是末等的,我不在乎,只要我们能活下去就够了。”
子书墨的话让拓跋琏当场愣在原地,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生活已经很不如意了,但是现在自己好像看到了不一样的生活。
“对不起。”
拓跋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