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眉头紧蹙,总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怪,有种强撑的感觉。
而此时的三洲境。
江家大院。
江尽趴在床上,后背鲜血淋漓。
公山汉丞拿着伤药进来:“这破地方也没有你的特效药,这最好的药都是我从药阁里偷出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江尽的床边,看着他后背的伤口啧啧称奇:“啧啧,话说那些阁老们下手还真是狠,这皮开肉绽的很花一样灿烂。”
江尽脸上都是冷汗,脸白如纸:“废话那么多。”
“你看你,还不乐意听,这江家里人可恨不得把你给打死了,也得是你底子厚这50板家法下来你还有命在。”
公山汉丞为了容月卿的幸福忍辱负重的给情敌上药。
“所以说他们打不死接下来就只能认我为家主,恨我却拿我无可奈何。”江尽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可骨子里的傲气却一分不少。
公山汉丞觉得他的行为无疑就是找死:“当初是你不要这家主之位的,为了离开被打的半死,现在又要回去,又被打的半死,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找死呢?”
三洲境的家主之位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
江肆野的家主位置是因为传自他父亲,他不想要也是因为他父亲,被三洲境的人处决沦为罪人,现在回来又是因为他最亲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