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千千和温嫱都看着背影有些萧瑟的容月卿。
自从江尽离开后,容月卿就没日没夜的忙工作,什么都干什么都做,岁千千他们再劝都不行。
沈京河跟盛怀沉站在探方外面看着在铲土的容月卿。
“容妹妹这样会不会过劳死?”
“你积点口德吧。”盛怀沉甩了他一眼你想死的眼神。
沈京河摸了摸自己小小的脑袋瓜:“你说尽爷都离开这么些天了,怎么也没个信回来?”
“你给他发消息他回吗?”
盛怀沉哼了声:“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卿姐找他都不怎么回,我干嘛还去自讨没趣。”
“我去,你怎么知道?”沈京河盯着他,觉得他干嘛没事去窥探别人的小隐私,变态吧。
盛怀沉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越来越长得像白痴两个字:“卿姐表情啊,尽爷回她的时候,她表情会柔和几分,不回她的时候像杀人。”
“而她平时像杀人的样子明显占时间最多,温和的时候少的可怜。”
沈京河一副学到了的样子:“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察言观色吗。”
盛怀沉冷哼。
岁千千和温嫱过来,看到他们两个在这把路给挡着:“你们干嘛呢,要没事儿的话就去帮考核队的人挖土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