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元歌立马松了一口气,然后眨巴着眼睛表情灵动鲜活地看着他:“怎么样,刚才那一幕是不是特别好看?”
“好看。”牧诚诚实的说,说完又想打自己,会说就多说点啊,这两个字多敷衍。
宁元歌叹气:“就好看啊,没点特别的?”
牧诚重新组织了下语言说:“很惊艳,有种天地间只有你的感觉。”
说了跟没说一样,牧诚觉得自己的嘴是时候捐献了。
宁元歌也不忙了,她拉着牧诚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问:“牧诚你这一年去哪了,怎么都没你的消息了?”
“嗯,你可以理解为回家继承家业。”牧诚认真回答。
宁元歌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脚腰身,刚才吊了太久的威亚有些不舒服。
她一边好奇的问:“你家还有家业要继承,这么说你也是个富二代,怎么跟着大老板混?”
“我欠老板一条命。”牧诚很有耐心地解释。
宁元歌活动好了坐下,挨他很近:“我们大老板这么厉害,我倒也不奇怪。”
“害,我欠这么多钱何年何月才还的完啊。”其实她就是吐槽一下,星河给她的好处更多,欠债也只是玩笑话,星河就没让他们吃过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