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让他们看着办,这类事处理得当就行了。
所有人在这休整了一会儿,江尽整合好之前计算过的路线后就下令让所有人准备动身。
大家都没意见,这地方待的越久越没安全感。
公山汉丞拿着一样东西过来,一块菱形的木牌,上面画着一个图案:“江肆野,看看眼熟不。”
容月卿也看到了,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江尽接过看了眼:“花木牌。”
“没错,公理会的花木牌,这是我在你舅舅家偷出来的。”公山汉丞目光晦暗地看着他。
江尽知道容月卿不懂就简单的解释了下:“三洲境的公理会,由三大家族和武道盟的最受人们尊敬的人掌控,十二位理事人,每人一块代表身份的花木牌,花木牌除此之外还有在公理会上进行投票的权利。”
“嗯,一旦公理会上有人被投出最高的票,他就会被处决。”公山汉丞声音幽幽道。
容月卿听是听懂了,她不懂的事公山汉丞拿着这个给江尽是什么意思。
公山汉丞看江尽不打算瞒着容月卿的样子继续说:“14年前,肆野的父亲就是在公理会上被处决的。”
容月卿对江尽的父母可以说的一点都不清楚,忽然抖出14年前的事,她看了看他的神色有些缄默。
江尽倒是没表现出什么苦大仇深的样子,只是微笑着对她说:“我父亲生前是江家家主,而后死了就是整个三洲境的罪孽,那至关重要的一票是池君越叫人投的。”
“所以你跟池君越之间还有杀父之仇?”容月卿看着他表现出来的释然更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