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度即无法感知正常温度。
“你知道的还挺多。”容月卿坐直,眼色冷淡。
长孙承道自觉是在夸他,笑得更加愉快:“那当然,我师父可是算尽天机的人。”
容月卿嘴边隐着冷意,不动声色地说:“那你师父真厉害。”
“我师父是三洲境最厉害的人。”长孙承道自豪且骄傲地开口。
容月卿慢悠悠地站起来,扫了他一眼:“你这个习惯不好,改改。”
不然哪天卖了自己人都不知道。
长孙承道心思灵通,从小长在道观里,不问世事,所作所为直接又没什么忌讳在写现世可不好。
“什么习惯?”长孙承道记得自己师父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一定要听容月卿的话。
容月卿往外走,声音落在他耳边:“直白坦率。”
长孙承道饶头沉思,这不好吗,他师父说这是一种美德,不过她既然说不好那就是不好吧。
出了茶间后,容月卿敲开旁边的茶间门。
沈京河跟岁千千以及北十才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