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微微挑眉,江尽这是套中套,在自己还不知道这份幕后之人想干什么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布局了,一环扣一环,诱敌深入。
“那你就这么放任着江家那些不安分的人为非作歹?”她问。
画媚和宴无忌安静地喝茶。
江尽放下文件,丢在桌子上,看着她的眼睛回:“也不是,猎物只有完全知道没有危险了才会冒头,我只是想一次性解决。”
“说的挺像那么一回事,你就不怕被反咬一口得不偿失。”容月卿还是担心他,见江尽一副深不可测,心机很重的样子。
再说这几天不是暗杀就是毒杀,事情一件比一件棘手。
江尽目光轻柔,暗示她不用担心:“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做,危险总是无时不在,我们没有怕的理由。”
容月卿不得不认同这话,转而对宴无忌说:“有人伪装你宴家的佣兵,你怎么看?”
宴无忌知道这个事,他眼神阴寒了几分:“不止一次,有人好几次攻击暗杀了别人都嫁祸给了我宴家雇佣兵。”
容月卿倒是有些意外,所以说敌人不止是针对江尽,还针对了宴无忌。
画媚噗嗤一笑,调侃道:“两位爷,你们这是惹到谁了啊,这么费尽心机地要对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