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该回来了。”他答应了,又加了一句不太满的话。
容月卿跟他挂了电话,踢了下地上的小石头,一脸郁闷的离开。
她匆匆赶回医院,刚进病房就跟从浴室里刚洗好澡的江尽碰上。
容月卿朝他笑了笑,就要说话,结果人被江尽按在墙上,扣着她的脖子猛亲。
“你回来晚了,得罚。”江尽手在她衣服里为非作歹,语气凶狠。
容月卿贴在墙上,缩了缩,舔着微肿的唇瓣凝眸望着他:“我疼。”
就这两个字,江尽表情乱了下,失措之下抱着她,声音委屈:“不做,可你没以前关心我了。”
容月卿觉得脖子有点痒,而且某人的手极其不讲规矩,嘴上说着不做,手却非常老实,身子也就这样软了几分。
“江肆野,我怎么没有关心你,你这是不讲道理。”她按住他的手,语气很无奈。
江尽埋在她脖子里,不要脸的控诉:“你还要跟我讲道理,你为什么不能无理由的爱我。”
这样的江尽,无疑来说得哄,她继续说:“好好好,我无理由爱你,让我先洗澡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