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吧,江尽对容妹妹很特殊,初吻都给了,放别的女人身上最多一天就腻了,对容妹妹这都好多天了。”沈京河也不是很确定地说。
裴弋坐在一边,把药放在桌子上:“我觉得江尽对容月卿应该是有点不一样的,之前几次都很正常,今天突然一下子就变得冷淡起来了。”
电话对面的人就说:“问题不大,我对试剂的药力还是很信任的,江尽应该是陷入了自我厌弃的阶段,比起以前应该不算严重,明天要是他还没恢复再打我电话。”
沈京河立马恼怒道:“盛怀沉你还是不是兄弟,尽爷现在的情况谁也不知道,你都没看到他就说问题不大,老子就问你一句话能不能来。”
“沈二河,我很忙的,我要是没把你们当兄弟,这个点都不会接电话。”盛怀沉隔着电话幽幽地说。
他现在在欧洲,跟他们是有时差的,他现在的地方时才凌晨四点。
“再说,我给江尽治疗多久了,就是没见到他也知道情况严不严重,请你对我的试剂多一点信任好吗。”
沈京河确实是有点关心则乱了,他冷静下问:“明天尽爷没恢复你来不来。”
“来,我就是在断手断脚也来。”盛怀沉正色道。
沈京河满意了,知道他也不会放任江尽不管。
盛怀沉在挂断的时候语气不太好地说:“沈京河你下次给我打电话再这么没礼貌,我就把你拉进黑名单。”
“别啊,我那不是着急了吗。”沈京河小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