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敢,你只是怕死…”
裴枭内敛沉稳,不动声色,很少有人见过,他残暴的手段,比方说现在,沾染上血的皮鞋,慢慢抬起来踩在男人的手背上,等他想收回手时,已经为时已晚。
“不,不要…”
“放,放开我!”
“啊!”剧烈的惨叫声,回荡着。
一旁的人,全都不忍地撇开残忍的场面。
地上的男人疼的大汗淋漓,面色惨白,感觉到麻木的手,他害怕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裴枭脚下是血肉模糊,已经彻底废了的手,“这仅仅只是开始,只要…我找不到她一天,你就要多承受一分痛苦。”
“下半辈子,就在监狱度过!”
这对他…已经是最轻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