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幻想着,如果是钟离幻的手那多好,拔掉一根再抚摸一下,用嘴轻轻吹一下,他会不会疯掉,一定会的,他一定会献上一身的毛。
一连玩了好几次,云忆一次也没有赢过,青鸟恼怒。
“你耍赖!我不玩了!”别人耍赖都是为了赢,云忆耍赖却是为了输。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耍赖了,最后一次!”
就这样,一人一鸟玩着极其无聊幼稚的游戏,而云忆自始至终也没有赢一把,每次青鸟不想玩了,他都死皮赖脸的求着玩。
月已挂树梢,是三更。
云忆带着青鸟来到了缥缈峰最高处,“冰牢”。
夜晚的缥缈峰峰顶有一股淡淡的凉意,月亮近的仿佛可以伸手摘到。
真是,“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啊。
而这座缥缈峰何止百尺啊,他是千尺万尺,峰顶镶嵌在云层里,郁郁葱葱的树木挺拔在天地之间,粲然四季,垂范千古。
响彻云霄的瀑布声在夜晚更加的汹涌澎湃,更加的气势磅礴。
云忆和青鸟在冰牢门口找了一个藏身之处,要守株待兔了。
其实白天云忆的几句话是为了试探张妄的真面目,如果张妄真的着急坐上峰主之位,真的觊觎镇峰之宝,那他一定会来冰牢的,因为云忆大张旗鼓的说了,宝贝就在冰牢里。
果然,一个身影出现了,他头戴发冠,手持仙剑,正是张妄的“妄心”剑。
“钟离,他来了!”云忆把声音压的很低,只有肩膀上的青鸟可以听的见。
“我看见了!”
但见张妄左右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向来不会有人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非常谨小慎微了。
没有人,张妄便大胆的在冰牢的寒门上摸索了起来。
他在找机关,上次进去的时候,是钟离幻用仙剑击破的,他不能用这么蠢的方法,他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人不知鬼不觉。
张妄从小就是最懂事的,处处为师父和师弟们考虑,但是这种懂事的背后却是一年又一年的佯装和隐忍。
但是一旦这隐忍到了极限,他就会爆发,以前他可以漫长的等待,但是现在他不能,他没有耐心了,他要用最高的身份迎娶最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