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寒光烁烁的斧子,带着刺耳的破风声,直奔面门飞来。
“吱嘎!”
两扇房门泛起酸牙的闭合声,任也反应极快的向下一蹲。
“嘭!”
油渍麻花的斧头,砸在门框子上,斧刃入木近一指深,斧柄晃动,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就这一下,任也吓得连隔夜屎都要喷出来了。
我特么就看看,有必要拿大炮轰嘛?!幸亏老子躲得快,不然现在脑袋和脖子已经分家了啊。
“吱嘎!”
想也没想,任也立即推上了房门,插上了门栓,屏息静气地等了好一会,确认没人上来后,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椅子上,今日种种经历在脑中浮现,任也口干舌燥,本能想要喝口水,但刚拿起茶杯,就想起了那颗兔头。
这地方……太他妈惊悚了,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吃的、喝的是什么。
可未来几天都要在墓中度过,这总不能永远不吃不喝吧?
想到这里,任也咬牙倒了两杯茶水,仰脖一饮而尽。
还好,没什么异味,也没什么反常,口感就跟井水差不多。
重新坐回椅子上,任也拽下腰间的水袋,又将屋内剩下的茶水全部灌了进去,最后才从怀中拿出一块被白布包裹的干粮,低头吃了起来。
任也一边吃,一边打量着桌面上放着的那件皮袍。
刚才他集中意念,感受到了一下这件礼物,但却没有得到星门的任何提示信息。
无神异,无功能,也不是道具,更无法放进意识空间里,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件普通的皮袍。
不出意外的话,这东西应该是刚做的,而料子的来源,也一想便知。
任也心里有点抵触,但考虑到它毕竟是胜利后得到的奖品,应该是有点未知的作用的,所以,自己还是应该硬着头皮的贴身保管。
过了一小会,干粮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