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还在捏着杜如晦的脉门,眉头深陷,仿佛遇到了巨大难题。气得李二直接踢过去一脚,催促道:“到底怎么样?”
松开了把脉的手,萧锐摇头叹息:“杜相肺上长了个瘤子,不妙!以现在的医学条件……唉!”
什么???
李二痛心疾首道:“克明,为何不早说?为何?你这般行事,置你我君臣之谊于何地?”
杜荷扑上去抱住萧锐的腿恳求道:“萧锐,救救父亲,求你救救父亲,以前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行,只要你救我父亲,我杜荷任你处置!”
李二劝解道:“杜二郎,你这是做什么?上次的事已经揭过,萧锐岂是挟私报复之人?快些起来。”
没想到,萧锐却说了句:“你容我想想,此病为当世绝症,不是我不愿意医治,实乃医术不够,不敢妄断承诺。”
哦?这么说,你有办法?李二听出了话外之音,连忙拉住萧锐追问。
萧锐只说需要仔细想想,独自一人径直走向了房间里的桌案旁边,坐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