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萧皇后嗔怪道:“你这小子,倒是一口好辩才。王朝的更迭,又岂是你一个娃娃能说清的?才多大,就敢这么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当初你姑父是走错了几步,天下人都骂他是暴君,甚至还编排他的谥号为隋炀帝,真是无耻之尤!其实,什么暴君?还不是他们想造反跟着起哄喊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当初在草原,是看你小子还行,言语中并未见丝毫不敬。否则,哪怕你是我的亲侄儿,我也不会跟你回来的。”
萧锐躬身行礼,“既然姑母想通了,那就告诉侄儿那玉玺下落吧。”
萧皇后双手一摊,“没有,我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怕是当年走不出扬
州城。”
你……
萧锐气得直跺脚,“姑母,没有您这样的,合着刚才半天白聊了?您好歹给个提示也行啊。这天下,如果连您都不知道玉玺哪里去了,怕是真的就丢了。”
“哦?合着你刚才不是在劝我,完全是在哄我?”萧皇后白了一眼。
萧锐摆了摆手:“得得得,那您早点歇着,侄儿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