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安闻言哑然一笑,江不毅还是老样子,嘴上说的好听,逢熟人还是会念叨当年之事,强调自己输的如何如何冤枉。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还有几人会去在乎事情的经过,他们只会感慨,那年立志收集天下名剑的少年,如今已是个喜欢吹牛的老家伙了。
酒过三巡,江不毅一双发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沈亦安,盯得后者有些发毛。
“江老,这么看我干嘛?”沈亦安笑问道。
“我好奇你小子是不是被谁夺舍了,你小子怎么年纪轻轻这么强啊,你是打娘胎里就开始练剑吗?”
“别说我这个岁数有你这实力了,就是现在我能有你这般实力,我都烧高香了,真是越想越让人生气。”
江不毅一甩手,端起酒杯道:“不说了不说了,说出来更让人生气,喝!”
沈亦安无奈,端起酒杯跟着继续喝了起来。
后半夜,酩酊大醉的江不毅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鼻鼾声震天。
服下补气丹,已经恢复差不多的沈亦安算了算日出的时间,就准备离开这里。
临走,沈亦安留下了一张纸条和十几张剑符,托江不毅这段时间多照顾一下螭吻,有人闹事的话,敌不过,就可用这些剑符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