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企图拉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希冀无比的眼神，望向以渡天鸦。
“界主，可否请您出手，化解此次虚灵古域之危？”
以渡天鸦嗤笑一声。
“你加上玉月华，甚至包括整个月华仙宫，能够拿出让本界主心动的筹码么？”
“你当本界主是何种存在？”
苏凝银牙紧紧咬住红唇，双拳紧握。
“不过，本界主到时可以告诉你是何人杀了秦阳。”
苏凝不为所动，秦阳已死，她便无法寻到新的秦家血脉，至于秦阳因何而死，并不重要。
就算得知他的死因又能如何？反正他也不可能复活。
但以渡天鸦依旧只顾自言自语的继续说道，丝毫不管苏凝愿不愿意听。
“秦阳，乃是被沉渊所杀。”
沉渊？这是何人？
苏凝黛眉微蹙，回想起她所了解的上域历史。
以渡天鸦的身形化为群鸦消散而去，只有他的声音依旧在原处回荡。
“沉渊有一种独门秘法，能够吞噬他人血脉。是他杀死了秦阳，并且夺取了秦阳的秦家血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