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火没灶,破屋还漏风,姜颂坐在炕上,觉得这辈子都完了。
姜颂艰难地扛过这个晚上,第二天起来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应该是被冻的有些感冒。
本想着把树枝放屋里起来能干,但屋里温度太低,树枝表面的雪都没化,想重新生起火应该是不能了。
姜颂刚出门,在村里瞎溜达,碰到了神情恍惚的村长,他正往地主家里走。
姜颂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形,短暂地心疼他一秒。
地主家门口再次布置好了防护,守门的人看到村长来了,立马回去报告。
村长就在门口等着,姜颂则躲在一旁。
很快,里面的人就出来报信了,那人对村长说:“不好意思村长,张老爷这两天身体不适,不太方便见客,您要不先回去吧。”
村长面色焦急,“别啊,你让我进去,我有话要和他说呢。”
守门的人表情严肃,完全一副拒绝的表情,老村长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地主张老爷根本不是病了,就是不想见他。
现在他这个村长当和不当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他甚至管不住村里的村民,他自己的粮食都护不住。
没有了价值,这张家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老村长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家里被那个败家儿子给毁了,他老骨头一把了,必须得从地主这儿再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