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看着警察局长上去，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上空间里提前放好的干净衣服，然后再次用化妆刷改变了样貌。
这次是一个有点丑的样子，姜颂本想换个漂亮的，但没想到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每次有每次的丑法。
最后她放弃了，就这么出去了，到了餐厅门口，接待员不让姜颂进去。
“不好意思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接待员的语气虽然正常，但眼底的鄙夷却赤裸裸的，显然看不上姜颂这个样貌丑陋，穿着一般，还没有司机接送的女人。
“没有。”
“那不好意思，我不能让您进去，本餐厅实行的是预约制度，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接待员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来。
“没关系，不过我朋友有预订，她可以进去吗？”
“谁？”
“她在那边。”姜颂指了指远处。
“我没看见。”
“你到这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