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禀冷声说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高湛五年之中,贪墨了上百万两银子,韩家又怎么能独善其身。
“大人,冤枉啊,我们只是规规矩矩的商人,从未做过贪污受贿之事,请大人明鉴!”
韩寿急忙上前开口说道。
“哼哼,这事我说的可不算,到了太守府,自有李大人定夺,带走!”
苏文禀冷哼一声,随即命令官兵带走韩敬年,同时下令,事情没水落石出前,查封韩府,府内的人,一律不准外出。
“老爷……”
韩敬年的妻子,见到官兵要带走韩敬年,嚎啕大哭起来,上前抓着韩敬年不撒手。
韩家的女眷,见当家主母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顿时,整个韩府一片哀嚎声。
“大人,我们韩家是无辜的,况且,参与河运躬工程的是我和二弟,求大人放了我父亲,我愿意跟大人走!”
韩寿拦着苏文禀,死活不让带走韩敬年。
“大胆韩寿,你敢阻挡官家办案,是不是想造反!”
苏文禀见状发怒,厉声呵斥道。
“大人,草民不敢,实在是不忍父亲去受苦,求您网开一面,放了我父亲!”
韩寿吓得赶紧撒手,苦苦哀求着苏文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