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哭累了,睡着了,还在小小地抽泣着,打着哭嗝。
金绅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却为了他,卸下一身骄傲,对他一再退让。
……
等唐缈再次醒来,发现病房里已经没有了金绅。
母亲正坐在婴儿床边,慈祥地照顾着宝宝。
“金绅呢?”
唐缈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唐母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让她喝下。
“他公司有事要忙,先回去了。”
等唐缈喝掉半杯水,唐母接过杯子放好,责备地看着她。
“坐月子很辛苦,但你把眼睛都哭肿,要是伤到眼睛,以后你就知道错。”
虽然嘴里说着责备的话,但唐母还是煮来两个鸡蛋,剥掉壳,耐心地在她眼睛上滚动着。
唐缈的心思却在金绅身上,“金绅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医院?”
“他说有空就会过来。”唐母忍不住笑,“这才分开多久?就舍不得了?”
唐缈不光是舍不得。
她现在处于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状态。
虽然金绅的态度似乎有所软化,但他就是那种,会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翻脸的男人。
她怕自己一个没看住,他又去跟别的女人勾搭在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