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想试。”
当然,白祁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完全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天晚上边奕寒这样说:“止咬器就不戴了。
然后把手铐锁在床头的栏杆上,再直起身来。
“嗯……为什么?”
白祁仰躺在床上,胸膛起伏不定,两只手被拷在一起高举过头。
“到时候就知道了。”
白祁:“……”
那时,他腺体已经被咬过好几次,这手拷还是在第一次结合后才用上的。
他微微动了动手,发现完全抬不起来也就作罢,转而抬腿去勾边奕寒的腰。
“再来一次吧。”
有一就有二。
但到了后面,他才反应过来边奕寒为什么没让他戴止咬器。
因为边奕寒的手指伸过来,压在他唇上。
——边奕寒其实也不算预谋已久,只不过是有点好奇……白祁的犬牙。
当对方自顾不暇的时候,唇瓣就会不自觉张合,有时能看见因易感期而显得更加锋锐的犬牙。
于是边奕寒伸手,直接顺着微张的唇探进去,指尖在犬牙侧面摩挲。
白祁被边奕寒这个动作弄得差点喘不过气,同时易感期的冲动疯狂上涌,让他有点想咬进皮肉里。
不过他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