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篓身手当真不错,竟赤手空拳与迎面而上的窦图过了七八招,最后终究是吃了没有武器的亏,被窦图一戟扎中肩颈骨,钉在了校场的泥地上。
哀鸣惨嚎之声顿时响彻整个军营,在场无论是站着的,还是趴着的降兵皆被吓得面无人色,越发老实,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那干站出来的降将们,看向林知皇的目光再没有了之前的轻视,或恶意或杀意的各种目光统统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胆战心惊的忌惮。
林知皇淡定走至屠篓身前蹲下,冷漠地注视被窦图钉在地上惨嚎不止的他,居高临下道:“你想杀吾?”
“你这小儿算什么东西!要不是你冲城当日逃的比兔子还快,老子早把你做成人彘了!你那没有逃出去的庶弟、庶妹可都死在我手上!哈哈哈哈!啊啊啊!”屠篓流出的血染红了他身下的整个泥地面,疼痛让他越加口出狂言。
窦图听言,当即敛起剑眉,握紧手中的大戟并不抽出,而是用力地在泥地里狠狠转了一圈,屠篓的骨骼被屠篓搅动的噼啪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贵人,贵人饶命啊!我刚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瞎说的!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屠篓的肩胛骨彻底被窦图此举搅碎,痛的嘴唇都泛了白色,立即改口求饶,再不复先前悍勇的模样,哀声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