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回到军营大帐,让王玄策写了一封书信,然后盖上自己的私章。
“仁贵,你现在立刻安排一名侍卫,拿着这封信件快马赶往福州,让他们把船队都开过来,
一百万贯一艘船装不下。”
李慎对着薛仁贵吩咐道,
一百万贯铜钱太重了,一贯六斤多,一百万贯就是六百多万斤。三千多吨,
所以李慎的船队不仅都要来,而且连商船也要来一些。
“王爷,臣有一事不明,”王玄策忍不住问道。
“你是想问本王为何要骗一百万贯是吧。”李慎接过春香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正是,王爷你现在是十道黜陟使,所到之处全都受王爷节制,有陛下的圣旨在手,
王爷完全可以像沧州一样,先抓党仁弘,在收集他的罪证,这样不是省去了不少时间?”
王玄策不明白李慎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也难怪王玄策不懂,封建社会等级制度森严,就像李慎这种黜陟使可以说是权利滔天。
就如御史台一般,御史台分好几个部门,侍御史是殿前奏报的,可闻风奏报。
不管有没有证据,只要有耳闻侍御史就可以奏报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