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含糊嗯了声,看来确实是两者兼有。
蒲英冷着脸:“他休想!我才不会去!”
于蕙都给气乐了:“他还真是好大的脸啊!有钱给儿子,有事叫侄女!”
中年男子是跟蒲文杰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老蒲他家里最近闹得凶,钱都被他…老婆和儿子拿走了。”
“现在他…老婆和儿子都跑外面住了,家里就老蒲孤伶伶的一个,下班回家冷火秋烟的,饭也没口热乎的吃。”
“老蒲他这日子,过得凄凉啊……”
虽然中年男子说到“他…老婆和儿子”这称呼时,中间都不自然地停顿了几秒,但是并不妨碍他打感情牌。
蒲英不为所动:“这日子是被他自己过成这样的。”
中年男人正要说教,于蕙回头张罗:“三哥,麻烦你把瓜子盘取来,胖哥,毛哥,麻烦你们端几张小凳子过来。”
中年男子不由一怔。
这是干什么?请他坐下边吃瓜子边说?
可蒲文杰还在医院里等着呢。
中年男子刚要推拒,于蕙已经拉着蒲英,招呼着陈平安几人抓了一把瓜子在小凳子上坐下了,“咔嚓”嗑了一粒瓜子,抬头冲中年男子点头。
“嗯,你继续说。听到蒲文杰这么惨,我们都觉得挺开心的。”
这是……这是当听戏呢!
中年男子顿时恼了,也不敢找别人,只能把炮口对准蒲英:“蒲英,你还是人吗?他可是你二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