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韩国给你了太多虚假的自信,而这种自信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白雪衣道。
韩国与我?难道就真的如此不堪在白雪衣的话语之中,白亦非对自己也产生了怀疑。
“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掌管的只有一校三千人的兵马吗?”白雪衣见自己这个儿子被自己打击的已经有些怀疑人生了,终究还是有些不忍。
因为嬴政,在白雪衣那冰冷的性格中已经多么了几分温暖,于是白雪衣换上了另外一种教子方式。
“难道是因为母亲?”白亦非震惊道。
在砀郡,他这个曾经韩国军中的第二人,号称执掌十万兵马的血衣侯,在秦国,却只能掌管一校三千人的兵马,这让他十分不甘,并将其视为自己被打压了。
但是,现在,白雪衣却告诉他,他现在的官职竟然是她一手安排的,怎么会这样?
白亦非震惊中带着不解地看向了母亲。
“不错,是因为我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我,以你的能力和立下的功劳,调往别的郡,担任以郡郡尉不算是难事。”白雪衣道。
“母亲,您为何?”白亦非不解道,他不会以为自己母亲会害自己,但这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不解。
“我问你,难道你只能看到你麾下的人马是三千人,而看不到其他的东西吗?”白雪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