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建?这个齐王怎么了?“芈婵好奇道。
对付扶苏,芈婵是寄予厚望的,毕竟,作为嬴政的长子,扶苏在未来的秦国根本不可能扮演一个简单的角色。
况且,对于嬴政来说,扶苏只是他众多子嗣中的一个,可以安心的让其进入散养的状态,但是扶苏对于芈婵来说却是不一样的,毕竟,芈婵只有扶苏一个儿子。
因此,芈婵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教给扶苏。
因此,哪扶苏今年不过八岁的年龄,但芈婵却已经给他找了超过两位数的老师,教授着他各种学问。
好在扶苏的天赋也足够好,能够承受如此高强度的学业。
因此,当此时扶苏说到齐王建的时候,芈婵是很期待的,她很期待扶苏能够说出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发现齐王建这个人似乎并没有像传闻之中的那般昏庸,人们都说,世间最难认清的人是自己,而齐王建就是一个能够认清自己的人,这样的人,很难将其归之于昏庸之人。”扶苏回忆着从函谷关回咸阳这一路上与齐王建的接触,说出了心中的迟疑。
“能够认清自己吗?”芈婵微微一怔,随即若有所思地说道。
“嗯,齐王建对自己看的很清,而且,我曾试图分析齐王建眼下这般举动背后的动机,若是相互换一个位置的话,我觉得我做不到像齐王建这般,心甘情愿地放弃齐国,尝试过权力的滋味的人,再让他放弃手中的权力,那对于这个人来说,无异于世间最残忍的事情,但齐王建却像是一个例外。”扶苏陈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