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齐国之事,当由大王一言而决,臣不敢妄言。”后胜道。
“是吗?据孤所知,当年秦王派出使臣姚贾入齐,说服孤出兵攻东楚鲁地之时,姚贾曾想你行贿五千金,但是,在去年,姚贾再次来齐国,向你行贿,这一次,你不仅连一金都不敢要,反而送给了姚贾一万金,不知道,这其中可有什么说道吗?”齐王建道。
“大王!”后胜在齐王建的话语之中,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满头大汗。
难道大王一直都是在扮猪吃老虎不成?此时在后胜的脑海中,关于齐王建固有的印象一下子被打翻了,惶恐之下,竟然让这位向来以能够揣摩上意而自豪的后胜变得心虚起来。
“你向曾今向你行贿的人行贿,是不是觉得齐国已经没有明天了,于是忙着给自己找新主人了?“在后胜的惶恐之中,齐王建继续道。
“大王,臣绝无此意。”后胜噗通一声,跪的很干脆,丝毫不顾膝盖与坚硬的木制地板的撞击所产生的剧烈痛感。
“你不用狡辩,
孤都知晓,孤又不傻。”齐王建对于后胜的辩解不置可否,自顾自地说道,“连你这个视财如命的人都要将金钱吐出来以谋求后路了,看来,是没有人看好齐国了”
“不仅是你,连孤也不看好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