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燕丹带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出现在住处之时,相对于魏庸的平静,负刍的脸色却是变了。
“燕兄,战俘营那里可是有什么不妥吗?是秦国对战俘做了什么手脚不成?”负刍急切地问道。
“没有。”燕丹摇了摇头道。
“那燕兄为何是一副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负刍不解道。
“战俘没有问题,但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啊。”燕丹脸色沉重地说道。
“燕兄你都看到了什么?”燕丹的话让负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在楚国内部的身份本就很尴尬,若非如此,作为当今楚王的亲兄弟,也已经成年的他,也不会只是公子负刍,而不是什么什么君负刍了。
若是在战俘一事上有了什么差错,那么他以后在楚国就彻底没有指望了。
“在战俘营之中,我看到的不是战俘,而是一支精锐之师。”燕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