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对于负刍、燕丹来说,绝对算得上了惊喜,毕竟,他们之前已经为秦国可能存在的刁难做了各种准备,眼下的顺利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因此,他们回到住处的第一件事情就在在午饭的桌子上摆上了美酒,在这般高兴的事情,怎么能够少了美酒的点缀。
但在燕丹与负刍的喜悦中,魏庸却是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魏司空,如今战俘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你为什么看上去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相对于心机深沉的燕丹,城府要浅陋许多的负刍对魏庸的行为有所疑惑,直接就问了出来。
“没什么,没什么。”魏庸闻言连忙否认道。
方才他只是在思考嬴政如此干脆释放战俘背后的深意,在魏庸看来,将数以十万计的战俘释还给三国,本身就是一件极为不明智的事情。
这些战俘可都是真正的精锐,将他们释放,那不是在给未来的秦军找麻烦吗?
已经在心中实现了立场转变的魏庸对于嬴政的这种行为自然是十分不解。
“魏司空,您是前辈,智慧见识都要胜过我与负刍公子两人,若你看出了什么不妥的话,还请明言,毕竟,我们三国现在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燕丹开口道。
魏庸见燕丹与负刍齐齐的看向自己,知道自己是推脱不过去了,于是只能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事情实在是太过顺利了,顺利到有种不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