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君?武安君当年在东面大破韩魏联军,在南面挫败强大的楚国,北面施威震慑燕、赵两国,战则能胜,攻则必克,夺城取邑,不计其数,我的功劳怎么能比和他比?”张唐道。
“那敢问将军,当年执掌秦国朝政的应侯范雎与相邦吕不韦相比,谁的权势更大?”甘罗接着问道。
“两人虽然都是相国,但吕相国又有秦王仲父之尊位,应侯还是比不上吕相国的。”张唐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当年武安君之死正是由应侯一手促成的,将军既然自认不如武安君多矣,又知道吕相国的权势要远在当年的应侯之上,你为什么要拒绝吕相国的认命?难道将军看不清其中的厉害吗?”甘罗道。
“这?”张唐迟疑了。
他不是白起,吕不韦也非是应侯范雎能够相提并论的。
“赵国虽然恨将军入骨,但将军前去燕国,途径赵国的路上,只有小心谋划,未尝不能安全抵达燕国,可是,将军若是恶了吕相国,那面对吕相国,将军可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甘罗语重心长地说道。
“罢了,罢了,你回去告诉吕相国,我答应了就是。”张唐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