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字能不能休息,自己的床都被占领了,自己该怎么休息?清夕眼中的意思不言而明。
“这里挺舒服的,你若是困了,孤的那张床让给你。”嬴政侧过身子,使自己面向清夕道。
“那样不合适。”在嬴政审视的目光下,良久之后,清夕才呐呐地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难道这张软榻就是你的吗?不也是孤的吗?”嬴政道。
“可是?”清夕迟疑道。
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吗?此时的清夕很想这么给嬴政说,可是,她终究没有那个底气。
嬴政却不再理会清夕。
清夕面对这样的场景,一时间进退无措,只能再次朗读起手中的竹简。
这是她抗议的手段,既然是这样,那我们都不用睡了,看谁能够熬得过谁。
嬴政当然熬不过清夕,当然,嬴政也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在清夕几乎已经榨尽自己潜力的时候,在软榻上,响起了嬴政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呼吸声。
清夕看着陷入熟睡的嬴政,一时间哭笑不得,我睡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