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记得,你当时的神情,似乎对成蟜有着什么看法。”嬴政询问道。
“长安君是大王的弟弟,奴又怎敢有什么看法。”清夕回答道。
“你啊,一点也不算像是罗网资深的天字一等杀手。”嬴政翻过身子,拉过清夕的小臂点在颌下道。
“奴······”清夕的心神不由一紧,难道我暴露了?这般想着的她下意识的用空着的那支手摸向了脸颊,还好,没有想象中的东西。
“你就像是一个初出巢穴的雏鸟一般,有些天真了。”嬴政说着视线撇向了垫在颌下那圆润之中带着几分独有的弹性的手臂上。
太嫩了。嬴政在心中补充道,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所说的这个‘嫩’字只是单纯地在说清夕的经验不足,还说在说颌下的这条温润如玉的手臂。
“对于秦王宫来说,奴就是一只刚出巢穴的雏鸟啊。”清夕的慌乱只是一瞬,便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这里没有外人,说说吧,你对孤的这个王弟怎么看。”嬴政接过刚才的问题道。
“长安君他·····”清夕迟疑道,那些话,她适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