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其实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线索，但念在你不容易，所以想先让你招供，好减轻一些你的罪行。如果你什么都不说，由我们查，那么，你就不算是自首。”
这自然是唬人的，他知道得不多。
之所以猜测外卖被下了药，是因为这事发生在归自谣身边，而他女儿曾不止一次在他耳边念叨，说他去调查归自谣电视台被下药一事，肯定能查出来，还说有很多坏人要害她的偶像归自谣。
他听得多了，再遇到归自谣，自然会往这方面猜测。
罗海旭颓然地低下头：“我也不知道要害谁，我只是按照要求，将药放入柠檬水里。”
张队问道：“放的是什么药？”
“我也不知道。”罗海旭摇了摇头，“很小很小的一个东西，我过去从未见过。”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怎么和你联系？”张队又问。
罗海旭将自己电动车搭客的相关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还将人的外表详细描述。
归自谣昏昏欲睡之际，接到了警方打来的电话。
张队循例说了些寒暄的话之后，问道：“归自谣女士，请问你们后台点外卖时，谁点的柠檬水？”
归自谣眨了眨眼：“我点了柠檬水，不过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点柠檬水。”
古谚直接起身，出去问小米，很快回来。
却听到归自谣手机里外放的声音响起：“当晚只有你一个人订了柠檬水。归自谣女士，我接下来说的话，请你认真记住，且绝不能外传。”
归自谣听出这声音很是严肃，便道：“你说。”见古谚在自己身旁坐下，便靠了过去。
张队郑重说道：“最近务必要小心入口的东西，如果可以，尽量自己在家里做。”
“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要害我？”归自谣马上问道。
古谚也沉声说道：“请说得明白一些。”
张队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外卖人员罗某跟我们招认，有人苦心孤诣接近他，让他提前伪装成外卖人员，往柠檬水加入一种药物。据他供述，前几晚都没有人点柠檬水，只有今晚，有人点了一杯柠檬水。至于柠檬水里具体是什么药物，暂时还没查出，罗某也并未供述。”
归自谣马上道：“一定是潇潇和古宸，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