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有所指,邵群打开了门,他也是冷笑一声,瞥了霍厉川一眼,语气谈不上好听,也有些涩得发冷:“这话该是我对你说吧。”
门被轻轻地关上,带动起了空气中的浮尘。
唐晚晴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刚才霍厉川的话中让她听着有些别扭,但是一时之间又没有发觉到哪里有些别扭。
唐晚晴当时也没有细想,一直到很久以后,她再想起来的时候,都禁不住的会有些唏嘘。
如果自己当时能够早一点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霍总,我——”
霍厉川打断了她话:“不用说了。”
他走到门外从护士手里拿出那种的医用消毒棉,端着走到唐晚晴的身边,唐晚晴虽然背上的伤口都清了,但是周身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尤其是刚才被邵群捏过的地方,霍厉川越看越觉得别扭。
镊子夹着棉花满满的沾了湿漉漉的酒精,碰到了唐晚晴的脸上,额头上,唐晚晴心里纳闷,自己脸上又没有受伤。
男人干嘛用酒精被自己消毒。
额头被他动作有些粗暴地擦着,唐晚晴后知后觉,有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她抬手去擦。
“你,入戏太深了。”
霍厉川却已经先行一步替她擦掉了,顿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瓶子,十指越发的显得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