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激情退去,哦不,是大战过后。
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弥漫的硝烟还能证实昨夜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是真正的激战了一夜。
虽然他们连敌人都影子都没有看到。
指挥官无疑是个幸运儿,右手缠着绷带,帽子歪歪戴,脸上黑兮兮的像是个难民。
颤抖着嘴唇:
“这就是我的基地吗。”
伤兵随处可见,在地上痛得直翻腾。
有人想强撑着站起身,却一次次的倒在了面前的地上。
想站又站不起来。
只能在原地哀嚎,只能对着那仅有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兼职医护兵大吼大叫。
“哦,谢特!”
“哦,买噶的!”
哭嚎的很有韵律,很有节奏。
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只是那狰狞的表情却让人迅速回过神来。
去他妈的,眼前的这是伤兵,想什么呢。
至于为啥是兼职的医护兵?那得去问问医院里那些昨夜第一波就被炸死的魂灵了。
医生用绷带把伤兵的手腕包了起来也不管是不是他的,反正是对上了。
就跟被折断的的小树枝一样,只要牙口对,那就能整。
痛的那些伤兵不断的嚎叫:“哦,谢特!这特么不是我的手,我要我的手!”
但刘给他的,只有临时医护兵的白眼。
“这么多的断壁残垣,断肢,我上哪给你找你的去?”
“爱要不要,不要就滚蛋,别耽误老子时间。下一个”
紧接着就是一个强撑着自己站起来的士兵,举着一只断手,痛苦且兴奋的喊着:“我要,我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