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找到蜀军中的蛛丝马迹。”
陈琳点点头,退出了帐篷。
陈琳走后,杨七又招来了彭湃。
彭湃入了中军大帐以后,杨七遣散了其他人。
“彭湃,朕的那个老岳丈,只怕有大动作。监察司的人没有查出什么东西,需要动用你手里的人。”
彭湃沉声道:“陛下要动用惊鸟?”
杨七重重的点头。
彭湃躬身道:“臣明白,臣这就下去办。”
彭湃出了中军大帐,直奔炮火营地。
两枚特制的炮弹,被他送到了火炮营地。
随着连天的战火,两枚特质的炮弹被打上了天空。
炮弹在空中炸裂,没有烟花那么绚丽。
只有一点点的白光闪过。
一连闪过的两次。
在火炮和火枪交错的天空上,是那么的不起眼。
就如同它对应的人一样,都不起眼。
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它,就算注意到它的人,也没几个把它放在心上。
唯有。
蜀军阵营里。
一位正在巡营的偏将,在那白光闪过的时候,抬起了头,在第二道白光闪过的时候,他又底下了头。
然后如同往常一样,继续在军营里巡视。
巡视过了军营以后。
他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军帐里,一如往常,卸甲之后,躺在了床榻上。
军帐里的烛光已经被吹灭。
他躺在了那暖和的被窝里,目光炯炯的盯着漆黑一片的帐篷顶。
他的眼中泪水弥漫。
二十年了!
他已经流落在外二十年了。
他已经潜伏了二十年了。
他已经从那个偏偏少年,变成了一个布满皱纹的中年人。
他已经从一个小小的仆从,坐到了偏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