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杨七一大清早,领着百官们踏上了返回燕京城的道路。
彭湃却悄无声息的留在了港城。
两日后。
苏易简也悄无声息的到了港城。
二人在长乐坊内一座隐蔽的小院内会面。
“苏相公……”
“坐下说。”
二人坐定以后,苏易简问道:“现在情形如何?”
彭湃坐在苏易简对面,一边帮苏易简斟茶,一边说道:“黄谷和王岩两个人在港城内撒钱已经撒了四日了,该散步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
港城表面上看,依旧是一片风平浪静。
可是这背地里,波涛汹涌。
据查,前前后后已经有上千人被暗地里派往了沧州。
此外,码头上的三大船厂的订单也开始频频增加。
更重要的是,从各地蜂拥而来的投机者,已经超过了万人。”
苏易简端起茶杯,吹拂着碧绿地茶水,笑吟吟道:“一切都在按照陛下预料中的方向走。”
抿了一口茶水,苏易简吧嗒了一下嘴,感叹了一句。
“这茶喝多少也喝不出酒的味道。哎……”
彭湃耸着肩膀偷笑。
苏易简没好气地瞪眼道:“笑什么笑……”
训过了彭湃,他微微一愣,眼热地看向彭湃。
彭湃惊醒道:“您可别问我要酒喝,陛下下的禁酒令,谁也不能违背。”
苏易简不屑地瘪瘪嘴,“男子汉大丈夫,还能被陛下一道无礼的命令吓到,没出息。”
彭湃摊手道:“您别激我,激我也没酒给你。上次您哄骗小殿下给您弄酒喝,陛下差点没把小殿下屁股给打肿。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陛下对小殿下都这么狠,我要是敢给你酒喝,不死也得脱层皮。”
彭湃顿了顿,就在苏易简要继续鄙夷他之前,开口道:“言归正传,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依计行事。”
……
翌日。
港城外的简子川庙。
几个行脚商人在里面休息。
突然,一个衣着破烂,浑身伤痕的人,冲进了破庙,一头扎到在了行脚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