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嗣闻言,跪在地上三拜九叩,抱拳道:“娘且放心,孩儿一定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佘赛花眼角含着泪花。
“此去安南,一别就是三年,再见也是三年后了。为娘一直看着你长大,也知道有一天,你这个雏鹰必定会离家飞走。为娘心中虽有些不舍,但为娘不会阻止你的。为娘只希望你,没事的时候隔三差五给家里带封信回来。”
杨延嗣拱手道:“孩儿谨记。”
佘赛花对着背后招了招手,一位身材魁梧的家将,背着一个大箱子出现在了杨延嗣近前。
打开箱子,里面有一套黝黑的锁子甲。
“娘,您这是?”
佘赛花抚摸着黝黑的锁子甲道:“吾儿出征,自当披甲。”
杨延嗣哭笑不得道:“孩儿是文官,是监军,不用去上阵劈杀的。”
佘赛花橫了杨延嗣一眼。
“为娘不管这些,为娘只知道,你是将门的子嗣,将门的子嗣出征,就必须披甲。再说了,以你的性子,难保到时候不亲自去下场冲杀。为娘这么做,也是有备无患。”
佘赛花一番心意,杨延嗣没办法拒绝,只能点头应下了。
“媳妇,过来为你夫君披甲。”
杨府的男丁出征,都是由女眷披甲。
曹琳上前,从箱子里结下了锁子甲,一件一件的为杨延嗣穿戴在身上。
杨延嗣不得不承认,自己穿上盔甲的模样,还是蛮威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