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楼上,赵德芳一拍桌子,“把人给本王拦下,擂台之上,生死各安天命。除非一方认输,否则旁人不许插手。”
随着赵德芳一声令下,从王府两侧冲出了许多披甲带刀的侍卫。
一个个侍卫们长刀出鞘,刀口向外。
愣是把群情激扬的百姓挡在了擂台外。
绣楼上,柴银屏略带哭腔问道:“义兄刚才还想招揽七郎弟弟,为何现在想置七郎弟弟于死地?”
赵德芳眯着眼,低声道:“本王没有杀他的意思,本王也想救他,但擂台上的规矩,生死各安天命。本王不能为了一个杨延嗣,毁掉本王经营已久的公正贤德的名声。”
柴银屏抽搐道:“在义兄心里,七郎弟弟的命,还没有你名声重要吗?”
赵德芳冷眼扫了绣楼上伺候的丫鬟和仆人们一眼,确认了都是自己人以后,才冷冷的道:“本王一无权,二无势。若是连贤德的名声都没有了,拿什么去为父兄报仇,拿什么去夺回本该属于本王的东西?”
“呜呜呜……”
柴银屏哭泣着,瘫坐在了地上。
绣楼下,擂台上。
赵弘听到了黄莽的喊话,眉头一挑,心中有些意动。
他想起了曾经离开潘府的时候,潘仁美曾经告诉过他的一句话。
“折杨家一子,官升四级。”
或许,他可以冒险一试。
只不过,恐怕要付出一些代价。
在擂台下众人眼里,他屡屡划破杨延嗣的身体,看着像是挑衅和戏耍。
实际上,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杨延嗣看起来伤痕累累,可是没有一处在要害上。
每一次当他的杀招临近的时候,杨延嗣就会以极少的伤害,让他的杀招失去一大半的威力。
他想要杀杨延嗣,必须冒一些风险,付出一些受伤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