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业这话,杨延嗣赶忙追问,“爹,你准备怎么做?”
杨业冷着脸,“为父怎么做,不需要你过问。一会儿回来再收拾你。”
杨业大步流星的进入到正堂内。
“大郎、二郎、三郎、四郎、五郎,随爹披甲入宫。”
杨延平五人对视一眼,皆拱手道:“诺!”
在各自媳妇伺候下,六人披上了破破烂烂的盔甲,盔甲上布满了刀枪剑痕。
披甲后,父子六人看起来威风凛凛。
杨业先行,龙行虎步。
杨延平五人一字排开,跟随在杨业身后。
杨延嗣瞧着杨业和五位兄长出门,忍不住开口问佘赛花,“娘,爹和哥哥们这是寓意何为?”
佘赛花一边替杨延嗣包扎伤口,一边说道:“去给你讨一个说法,也顺便告诉这汴京城里的人。敢对你下手,就是我们杨家的死敌。”
佘赛花的话说的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佘赛花为杨延嗣包扎好了伤口,然而让家里的丫鬟们带这杨排风下去洗漱、治疗。
“媳妇们,披甲!”
“杨洪!”
“老奴在!”
“传令府上所有人披甲,抬着七郎随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