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佐咬牙切齿,“孤若有证据的话,岂会容你逍遥法外!”
杨延嗣冷哼一声,“太子殿下既然没有证据,为何敢一言断定是嗣所为?难道太子殿下准备以势压人,逼迫嗣认罪吗?”
赵元佐沉声道:“有为法度之事,孤断然不会做。”
赵元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纵然孤没有证据,但敢肯定,此事必定和你有关。”
杨延嗣冷笑了一声,“原来太子殿下断案,全靠猜测……嗣今日算是领教了。”
“你!”
赵元佐气结,瞪着杨延嗣。
吕端赶忙出来打圆场,“杨七公子,府尊近日身体不适,性情难免有些急躁,你别往心里去。这是你的凭证,三日后开封府北院解试,你记得准时前来。”
杨延嗣拿起凭证,头也不回的出了开封府。
“竖子也敢欺我,气煞我也。”
赵元佐气的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
吕端苦笑道:“府尊今日有些失态了。下官知道,魏王千岁被贬房陵,府尊心中不快。可是府尊不应该把气撒在杨延嗣身上。毕竟此子颇负盛名,一旦传出去了,对府尊的声誉不好。”
赵元佐一拳砸在案几上,“孤就是不明白,为何这世上奸诈狡猾之人活的滋润……”
赵元佐气愤道:“先帝在时,待孤如亲子,最终却死的不明不白……如今三皇叔也被贬房陵……皇位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让他不顾手足之情?”
吕端吓了一跳,左右瞧了一眼,发现大堂内只有他和赵元佐二人,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