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明先生和沈伦刚放下的心有悬起来了。
沈伦三两步跑到了杨延嗣面前,扶起了他。
杨延嗣红着眼睛,高声骂了一句。
“作诗……作诗……”
“去他吗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杨延嗣丝毫不在意他这一句骂人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脑袋一耷拉,又晕了过去。
杨业在杨延嗣第一次晕过去的时候就带着几个儿子向长乐坊内走过来了。
沈伦在三个弟子帮助下,抬着杨延嗣在万众瞩目下下了长乐坊。
初醒趴在房门口,透过门缝,看着被人抬着远去的杨延嗣,低声对香姨说了一句。
“我想去送送他……”
香姨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不用这么着急。”
沈伦一行出了长乐坊,瞬间被一群人围上了。
杨业走上前,拱了拱手,“多谢沈相爷照顾犬子。”
沈伦感叹道:“老夫实在想不通,你怎么可能生出这么妖孽的儿子。”
“老夫是他的老师,照顾他是应该的。”
杨业笑道:“犬子胡闹,扰乱了诸位的文会……”
尼玛!这要算是胡闹的话,那么在场的其他人岂不是连胡闹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