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过后,堂上端坐的赵元佐一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杨延嗣移步向前,躬身施礼,“草民杨延嗣,汴京人士。状告国子祭酒王钦之子王吉,纵奴行凶,意图行刺郡主;状告大理寺监丞米教练,徇私枉法,公报私仇。”
“哦?”一下提到两位官员,其中还有行刺郡主之罪,赵元佐顿时直起身。
“到底有何缘由,细细道来。”
杨延嗣事无巨细的把昨日发生的事情仔细讲解了一遍。
赵元佐仔细听后,皱着眉头,“此事断不能听你片面之词,来人,去传柴银屏、曹琳、呼延赤金、王吉四人到堂问话……再去大理寺把马面提过来。”
衙役领命,快速去传唤。
没过一会儿,去传柴银屏三女的衙役,带着三个管家模样打扮的人进入到大堂。
作为权贵家闺女,可不是轻易就能抛头露面的,更别提上公堂了。所以,一般都是由家里的管家前来。
赵元佐仔细盘问了一番三位管家,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真相和杨延嗣说的基本一致。
王吉和马面还未到堂。
赵元佐坐在堂上,一脸狐疑的盯着杨延嗣,“天波杨府的子嗣,下手可真够狠的。”
杨延嗣淡然一笑,“对付这些害群之马,就不应该手下留情。”
赵元佐哼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