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之下,方文到是有些郁闷,居然没招到合格的老师,村里有些妇女到是比较感兴趣,不过这完全没必要啊,如果还是由村里的妇女过来当老师,那和孩子们在自己家里玩泥巴有什么区别,何必搞个幼儿园出来呢。
追问其情况还是因为村里的文化程度高的年轻女人真的太少了,要找幼教专业的就太难了!对此方文也是毫无办法,而这边幼儿园的场地现在也没办法修缮,大家都是外行人,现在修缮出来估计也不合适啊。
方文也只有无奈的想到看到时候能不能找薛镇长帮忙,原因就在于,一般情况下,村里的孩子考上好学校去外面读书后,就会出示录取通知书等把户籍迁到学校去,只要迁移户籍,政府直接有登记,也比较好查询村里有谁家里的孩子去读幼教专业了。而毕业后户籍可以挂到外面城里的人才交流中心等,虽然是集体户口,但户籍却算是城里人了,恩,村里人其实一直把户籍问题看得很重要,认为只有户籍迁移出了村里,才真正算是有出息了,又牵扯到境界的问题吧,其实大多数的村里人都向往外面城里的生活,年轻人更是几乎都向往外面的大城里,不然村里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情况,都是些留守的老人孩童,中年人也占了一部分,大多已经超过四十岁了。
但村民们去了城市里打工却没有归属感,追其原因还是因为无房,最后就导致n多房奴出现,或是一些村民见在大城卖房实在没有希望,也就只把自己当成了城市里的过客,心想着等年纪大了就回村里去,趁着年轻拼命挣钱,这才有了中年的村民其实最勤劳。
很大一部分中年村民的想法都是宁愿挣钱在村里修楼房,也不愿意在打工的城里卖房子,甚至一些年轻人也是这种想法,即便这修楼房和外面小城市买新房的价格差不多,也宁愿在村里自己修楼房。
都说现在民工的工价高,甚至高过了普通白领,一天一百是起步价,二百左右是正常价,一天几百也不是不可能,但民工的生活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过的,光是无社保这一点就无法让民工有归属感,年老了在工地干不动了,又拿什么养活自己,如果在城里无房,真的不如回村里去,把老房子收拾收拾,或是提早修好了楼房,接着在把荒地整理整理,种点粮食,养上家畜,在存点积蓄,等什么时候走了,也算是给后代留下了楼房和些许存款,也算能闭目了……
借问一句:你的幸福感有多少?答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摇头摇头,把思绪拉回来后,方文把想好的事情交代了一遍,接着就屁癫屁癫的回鱼庄了,还记得上次吃佛手瓜根果还是十几年前呢,或许贪吃也算是他的一个大缺点吧,呵呵。
快到鱼庄的时候,刚好遇见八奶奶带着小丫头往下面走,也就是上次打谷子的时候他托在肩膀上的小丫头,刚满四岁,也是因为小丫头他这才想到办幼儿园的事情。
村里对小女孩的称呼没个定论,妈妈对小女儿的称呼经常会出现什么:小二姐,大妹……三妹,幺儿,相对比较随便,真正叫名字的反到不多见。
“小丫,你在吃什么呢?”方文迎了上去,才发现小丫头正吃着黑呼呼的一坨什么。
八奶奶接话道:“是红苕,细娃贪吃,就从馊桶里拿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