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脸颊,朝着下面,不停的滴落,狰狞而又恐怖。
未想,夏侯渊做出如斯疯魔行为,连城整个人惊住,手上被着碎瓷扎的生疼……而后,望着他熟悉的容颜上,一点一点掺杂了陌生,终是与着前世,再无一丝重合。
“连城,满意了吗?”
望着她的神情,夏侯渊似是感觉不到痛意,扬起一抹笑容。
心下,划过一丝嗜血快意,似是这一举……痛的不是他,而是连城一般:“一下,不够?那么两下,两下不够,三下……”
这么说着的同时,夏侯渊拿起桌上,剩余的一片碎瓷。
带着有意意味,朝着自身容颜上,再度刺了上去……却是关键之时,早已想到的,被着连城按了下来:“怎么,舍不得了?”
脸上,被着碎瓷刺过的,那一道。
深邃的,透出里面,些许森森白骨,满是触目惊心。
鲜血,流淌不停。
紧紧地,握着手里,适才的那块碎瓷,只觉些许黏稠,从着指缝流出……终是,脑海之间,生出一丝清明,脚下缓缓的后退,丢下了手里碎瓷。
不顾手心,划破的疼痛。
深深地,朝着夏侯渊望去一眼。
然后,缓缓转身,迎着满庭的月色,朝着外面,决绝离去。
在她身后,夏侯渊敛去了笑容,转而换上浓浓阴骛,望着她离去的身影……脸上,遍布一道血痕,向外泛着些许血肉,满是刺眼。
“啪嗒——”
鲜血顺着脸上,想着下面汇聚,直至到了下巴。
而后,滴在了地上。
惊起一片涟漪,留下一朵血盛开的花。
“上官连城……”
面无表情,默念着这个名字。
对于连城,怀着什么执念,或许,根本无法将之说清……喜欢他?不,他是男子,他并非有着断袖之癖,之于君墨白,存着什么心思。
想来,断袖之癖,同样不是。
明显的,比之无忧郡主,君墨白更为在乎一些。
此刻,若桃居怕是,早已乱成一团,这样,倒也遂了他的意……君墨白,应是很痛苦?不过,想来并不会死去,至于怀疑,他想连城不会道出。
就算道出,也无证据。
当时,在着若桃居的,可是只有她。
接下来,或许该好好地,做个交易。
至于北漠国,他这么久,还好好活着,他们的算盘,已是落空……想另立太子?呵,那也得看看他,同不同意!
***
一夜之间,发生事情,繁多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