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主子全身冰冷,近乎已经死去!我与浮萍,当时吓坏了,将主子扶了回去,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直到,景王大婚晚上,无忧郡主被人掳走!宫里乱成一团,皆在寻着无忧郡主……”
飘絮说着微顿,显然那天情形,历历在目。
“然后呢?”
连城有些迫切,隐隐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却是,还需亲眼见到的人,证实下来:“然后,第二日清晨,无忧郡主还未寻到,寝宫这边同样大乱!主子每碰到哪个宫人,很快那个宫人就会死去,所有人都在害怕,不敢靠近主子!就在这时,景王来到,在着寝宫里面,寻到了无忧郡主!无忧郡主已经死去,全身冰凉,身上的嫁衣……衣不蔽体!”
“他……做的?”
连城僵着问上,声音微带一丝颤抖……在着,飘絮点头之后,茫然布上双眸:“原来,这是真的……”
在此之前,并非未有了解过,只是无从证实。
心下,或多或少,存了一丝侥幸,侥幸事实不是这样……可是,怎么所有吻合?在着君长卿大婚之夜,君墨白掳走了若桃,强行与她合.欢,连带害死了她!
微有着,说不出之感,来回萦绕不散。
见着连城反应,飘絮自知,他定是厌恶主子,这样的做法……这些事情,根本不能对着任何人道出,她之所以讲了出来,不过因为上官公子,不同常人!
“上官公子,这些年来,由着这件事,主子受尽了折磨!每月十五,无忧郡主死去时辰,主子不得不陷入魔怔当中,生死不能……”
微皱了眉,飘絮郑重道出这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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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并不打算隐瞒,悉数道上:“很多次,主子都想放弃了生命!甚至于,皇上都无法让主子,坚持求生意志……”
“无人清楚,主子这么一日一日活着,需得承受多少的痛楚!太医说,那些蛊毒时常发作,皆是痛入骨髓……”
“上官公子,这些主子严禁,同着所有人提起!而奴婢,之所以告知与您!是因为,您不同常人,您让主子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
一字一语,传入了连城耳边,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终是,连城抬了眸,与着飘絮迎上。
她的目光坚定,显然并未有着一丝说谎……微微摇头,带着一丝不明:“我么?你未免把我,想得过于重要……”
“您当然重要!甚至,重过无忧郡主……”
飘絮无有一丝犹疑,满是信心一语接了过来。
闻言,连城微微一愣,很快矢口否认:“这一点,你错了!在着君墨白心里,无人比得过无忧郡主……”
听过飘絮所言这些,连城一时理不清,关于若桃一事,该是如何评断……若是,悉数怪在君墨白身上,可他想来当真,并非故意。
没有人,愿意害死所爱的人。
她想,君墨白是太过在乎,在乎无忧郡主,才会以着极端的方法……或许,他最初的本意,是想用着那样的方法,将着无忧郡主,留在身边。
可是未想,蛊毒便是在那个时候,真正蔓延过了整个身体。
碰人,非死即伤。
连带着,让若桃,成为他害死的第一个人,莫怪于每每提到若桃,他皆是一幅异于常人的模样,那是他心下不可触碰的地方!
飘絮所言无错,君墨白确是无有求生意识。
否则,不会在着初见,明明清楚身体状况,却有意让她一掌,打上了他……可是,飘絮有一言明显错了,她之于君墨白,并非那么重要。
“不论如何,主子并非传闻所言,冷血无情!上官公子,奴婢只想求您,若是可以,留在主子身边……主子在乎您,真的在乎您!”
跟在君墨白身边,已是多年,虽是不能确定,完全了解他的脾性。